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,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知道她不喜欢姜晚,即便娶了姜晚,也冷着脸,不敢多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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